从心血里养育出的孩子穿过了海峡。
那海峡极其狭窄,两岸耳边低语般靠近,孩子从丰盈满奶油的蛋糕中被抛向凝固在蜂蜜里的尖刺。她让温度下坠到秋与冬间,用绒毯武装心,我如要叫她后退一步———她永远不会回来了,苹果成熟后只会腐烂在酒桶里,没有睡着的人只有日日复生的躯壳和做梦的魂灵,她的离开是真理一样的确定。
从心血里养育出的孩子要离我远去了,我是明日她盛开的那棵树,是从昨日梦想中偷取星星的河流,我要像放飞水母那样,让她从我的心里飘走。
谁知明日的她是否要憎恨今日的自己?但这没什么,眼泪使河流中的星辰能在下一个季节被收割。